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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逖和刘琨闻鸡起舞的故事(祖逖和刘琨是如何认识的)

祖逖和刘琨闻鸡起舞的故事(祖逖和刘琨是如何认识的)刘琨一身豪阔贵公子打扮,身着紫貂皮裘,骑匹四蹄雪白的黑马;祖逖只穿普通的棉服,骑一匹粗壮的枣红马,衣服看上去有些单薄,但精神特别好。他身材和刘琨差不多,紫膛脸,面目棱角分明,鼻直口阔,二眸子精光射人。
齐王司马冏被腰斩后,晋廷大赦天下,改元“太安”(太安元年,公元302年。这一年,也是永宁二年。齐王被杀后,长沙王主持改元)。
华林园深处,暮冬的景色依旧非常美丽,静谧、幽静。厚厚积雪覆盖着地面,寒气刺人肌肤。阳光明媚,园内那些植物黑压压的秃枝,千姿百态。
数百年树龄的老木,散落在宫殿后面,在山坡上。墨绿色的树梢,如苍龙横空出世,耸入云霄,给人以壮丽苍凉的美感。
寒烟袅袅,殿宇上面被太阳晒暖的飞檐上,蹲着一些怪模怪样的寒鸦,寂然无声依偎在那里,像睡着了一样。
暖阳眩目的光辉使得它们感觉愉快,不再吱吱喳喳,眯缝起眼睛重新打量着这五光十色的世界。
长沙王司马乂 画像,园内那铺满了一层松软的白雪的路,由于长沙王、东海王出猎的人多,留下了无数马蹄印子。特别是长沙王,身形矫健,喜欢纵马飞奔。
他身后的从人不敢放松,跟着他山上山下四处兜转,马蹄踢得路边冻土四下飞溅。
华林园后园深处,白皑皑的雪堆,时不时把骏马马蹄绊陷进去,士兵们只得下马费力地推马。
这个冬日并不阴沉严酷,白雪覆盖了地面的晦暗肮脏,太阳像一面巨大闪光的镜子一样高挂在空中。
由于没有云彩,风很大,空气寒冷,凝滞,砭人肌骨。很快,那些迎风纵马狂奔的人们,脸虽然几乎冻僵了,表情却带着喜悦和愉快……,祖逖 画像,别的人或骑或射,惟独祖逖、刘琨二人并马而立,谈论天下大势。
刘琨一身豪阔贵公子打扮,身着紫貂皮裘,骑匹四蹄雪白的黑马;祖逖只穿普通的棉服,骑一匹粗壮的枣红马,衣服看上去有些单薄,但精神特别好。
他身材和刘琨差不多,紫膛脸,面目棱角分明,鼻直口阔,二眸子精光射人。
刘琨 画像,祖逖,字士雅,范阳(古代地名和行政区划名。范阳在历史上所辖区域多有变动,约在今北京市和河北省保定市北部。
广义上的范阳有时和幽州通用)人,北州旧姓,数世为二千石。二千石,汉代对郡守的通称。按汉制郡守之品秩为二千石,即月俸一百二十斛,习惯上称之为二千石。
汉代之“二千石”品秩又分为“中二千石”“真二千石”“比二千石”等,大致相当于现在的地方上的地厅级干部,也就是省下面的各市的市长市委书记。
祖逖年少而孤,兄弟共有六人。其兄祖该、祖纳皆开爽有才干,名闻一时。祖逖自少本性豁荡,不修仪检。
十四五岁的时候,他犹未开始认真读书,深为诸兄所忧。但小伙子轻财好侠,慷慨好义。
年关之时,他常常带仆从下乡,自称为诸兄所使,当众烧毁债券,大散谷帛,周济贫乏乡人,由此深受宗族乡党敬重。
日后年岁稍长,祖逖敏而好学,博览群书,该涉古今。青年时代,祖逖常常往来京师,士族大姓与其多有交结,皆称许他有赞世高才。
闻鸡起舞(祖逖与刘琨),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时候,祖逖与刘琨成为同事,同为司州(司州,汉代以“司隶校尉”督察畿辅。
三国时魏承袭制度,治所在河南(今洛阳市东),辖区包括今天的陕西中部、山西西南部及河南西部,称为“司州”。
西晋、北朝以京师周围地区为司州,东晋南迁不设。南朝在淮南地区设司州,刘宋初置治悬瓠(今河南汝南),再置治平阳(今信阳))主簿。二人一见倾心,成为无间密友。
刘琨、祖逖同属英杰之辈,二人常常谈古论今,通宵达旦。中夜时分,闻荒鸡(指三更前啼叫的鸡。
旧时认为荒鸡鸣叫为不祥的恶声)忽鸣,祖逖叫醒刘琨,警励说:“此非恶声也!”于是二人跃起舞剑。
当时,每每言及世道将紊,二人就互相激励:“若四海鼎沸,豪杰并起,吾辈当戮力王室,拯救天下黎庶!”,日后,祖、刘二人“闻鸡起舞”,成为一时美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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